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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,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对这样的男人感兴趣。
他的眼中,良禽择木而栖是明智之举,所以在赤照呆了几年又到了东胡,拜倒在雨师循的门下,成为他的幕僚。红萼和他不同,她本来是呈情先生的人,只有保命富贵这样的人生目的,但是上官复出现了,她带给了她新的希望,她要把她的大邹夺回来,让她们都成为她新国中的臣民,捧月楼中大多都是被诸国抛弃的孩子,她们没有身份的来,没有身份的走,可是她出现了,说要给她们一个未来。
她跟定上官复,绝不易主。
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。
这个男人,没有见过她满手鲜血的样子,更不会知道她在多少男人身边徘徊,显而易见,他们不会在一起。
红萼干脆地告诉他,“我和你在一起,只是为了知道雨师循的事情,全都是在骗你,你也是个聪明人,不去建功立业,在乱世中寻一份权势,在这里追着我,不嫌丢脸吗?”
男子问,“你到底是谁的人?”
“和你没关系,但是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”
她听见对方的哽咽,忽然忍不住悲伤,她以为,乱世之中都是利用,不会有人花费时间去找一个奸细。
他却花了这么多年,真是个大笨蛋。
红萼轻柔地说:“韩异,我不是你的良人,去找一个真的好姑娘,安稳地过你的日子。”
韩异忽然道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好玩意?”
红萼知道自己说完就应该离开,不要给他留下任何念想,可是听到他尖锐的辱骂,她还是忍不住定下脚步,不是生气,只是难过,他是个很温柔的人,温柔得有些软弱,他想要得到那些过眼云烟的东西,按理来说,这种人都是不择手段的混蛋,但是韩异不是,他为人低调和蔼,对身边的人都很温和。
她居然把他逼成了这个样子,红萼忽然红了眼。
她转过身走到他面前,“还有呢?”
“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离开了你我不知道过得多好,雨师循给我的女人比你美貌一万倍。”
红萼噗嗤一笑,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他继续骂,“你以为我找你是因为我想念你,根本不是,我看你像是没有亲人,心里可怜你,想给你个机会重新回我身边,说不准我的怜悯心能让你过的好点。”
“还有什么话,都说完吧。”
“你的眼睛又小,根本没有光泽,个子还小,哪个男人会看上你,身材扁平,连一个能落眼的地方都没有!”
红萼也不气,他这些都是假话,对于自己的美貌,她还是有些自信的,拼不过凰凰凌寒,她的美在捧月楼中也是别具一格,一双勾人的狐狸眼,弱柳腰肢步步生风。她知道,他气急了。
忽然,他说:“可我就是忘不了你。”
一句话总结完他的心情。
浮生等了半天也没见红萼姐姐的身影,站起身找了块干净的水潭,把身上的呕吐物擦洗干净,衣裙上都是水珠。
一块招牌,金边镶裹几个大字“青衣里”,三个字经受风吹日晒有些掉色,黄铜字上生了青色的锈迹。
浮生指着这里默念,“青衣里,就是这儿,都观潮好像就约在这里谈价。”
等不到红萼,她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,浮生先行一步在这里慢慢等候。
青衣里大门旁刻着字,花开鸟鸣我自醉,醉卧浮生应交朋。
她莞尔一笑,自己的名字居然就在其中,看来,这家古玩店的掌柜一定颇有才气。
她敲了敲门:“请问,有人吗?”
一个小伙计从里面打开了门,“请进,我们这就要开门迎客。”
浮生走进青衣里,留心这里的人,出门前楼主说让她凡事细心,不要莽撞。
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端着一壶茶走来,“这位客人,请坐。”
浮生见他年纪小,“你是掌柜的孩子?”
“不是,只是这里的小伙计。”
“你们掌柜的在哪里?”
小男孩看见门外一个手拿风筝的小女孩,匆匆跑出去,留下话说:“里面的房间就是。”
浮生喝完男孩的茶,一行一行穿过木架,上面各色的瓷瓶和如意,一些珍玩,她知道自己笨手笨脚,故意放慢了动作。
最后一个木架上都是厚重的古籍,浮生走过去。
最里面的房间中,雨师循听到外面的响动,推着轮椅走了出来,“什么事?”
一眼看见书堆中的丫头,他安静片刻,忽然忍不住大笑。
那些书都是不曾用布匹擦拭过的古籍,生怕书页脱落,厚厚的灰尘四下飞扬,把浮生弄了个大花脸,她咳了一口,面前都是烟雾。
“你们这里一点不干净!”浮生没看清眼前的人,生气地说。
雨师循冷了声音,“你是谁?”
灰尘终于落下,两人